有人问,父亲肺癌晚期发现骨转移,疼痛感强夜里睡不着觉,有什么药可以减轻疼痛?
这个问题问的是有什么药可以减轻疼痛,意思是只限定用止痛药,其他的不管。这个问题的思路本身就不对,或者太局限,你不能只关心什么药可以减轻疼痛,还应关心更多的东西。下面针对这个问题进行分析,肺癌晚期骨转移,该怎么办?(不只是限于用什么止痛药的问题)
接下来就是疼痛的治疗,主要分为四大方面:
相对于口服给药,鞘内给药具备以下优势:
专业医师会把药物灌注泵(PUMP)及其连接着的一根细而有弹性的导管二者都植入皮下,导管头端植入于椎体内的蛛网膜下腔,药物泵植入于腹部(或臀部)皮下。由于药物直接输送到中枢痛觉感受器,非常微小的药物剂量即可产生大剂量口服吗啡的镇痛效果。
嗜睡和过度镇静是止痛药物常见的短期副作用,多伴注意力分散、思维能力下降、表情淡漠,一般在给药一周后逐渐减轻。脑转移以及同服用镇静剂、高钙血症等,可增加其发生率。嗜睡和过度镇静重在预防,老年患者药物止痛时应避免快速增量。出现后应观察呼吸次数,防止发生呼吸抑制。
方法简单易行,可直接调整血药浓度,适用于全身多处疼痛,及终末期癌痛患者。
癌性疼痛不像牙疼、骨关节疼痛一下,吃了药后可以缓解。癌痛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今天可能只是疼痛,明天可能就痛的喘不过气来了。有个患者曾经描述:疼痛来临的时候,连呼吸都是一种罪。大家想一想,一个健康的人,谁会觉得呼吸是一种罪?
所以这个问题很难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大家要避免陷入这种认知误区。
在与患者“问答”互动中发现,不少患者/家属对癌痛了解不足,家属又无法亲身感受到癌痛之强烈,而且被一些关于癌痛治疗的误区所影响,担心止痛药会上瘾,从而拒绝科学的镇痛治疗。让患者一度陷入了疼痛、恐惧、抑郁之中。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肿瘤专家建议:当患者感到疼痛难忍时,应及时告诉医生,及时接受癌痛治疗。
另外想提醒患者的是,本身得了肿瘤的病人就不建议再抽烟喝酒,如果使用了镇痛类药物,饮酒会导致肝酶功能的下降,影响药物的代谢,会让药物在体内蓄积产生毒性,所以用药的癌痛患者尽量不要抽烟喝酒。
然而,化疗和癌痛真的太痛苦了,让我“生不如死”。每次做化疗,我都感觉时间凝固了,药物在体内流动得特别缓慢,经常感到头晕脑胀、浑身无力、恶心呕吐,难受得怀疑人生。化疗期间,我的情绪变化也很大,暴躁易怒,动不动就发火,还长了痔疮、舌头溃疡,体内是钻心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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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患者问,我就晚上疼白天不太疼,能不能晚上吃药?我认为是可以酌情考虑的。有的患者白天分散注意力后可以四处活动,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可以稍微减一点剂量,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疼,可以适当加一点剂量。但任何剂量的调整都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
目前在中国,难治性癌痛是鞘内药物输注系统的主要临床应用领域。患者报告显示接受鞘内药物输注治疗后疼痛评分降低,有87%的患者将其生活质量评估为一般至优秀[1]。
剂量更小,只需口服药的1/300 即可达到相同的镇痛效果;[1]
既可持续性缓解疼痛,也可处理爆发痛;[2]
大多数人的副作用减少,如便秘和嗜睡。[2]
1. 术前评估(疼痛症状和心理评估)
2. 药物测试(预估疗效,决定是否植入)
3. 手术植入(微创手术)
4. 术后镇痛方案的调整
5. 术后随访密切监控(每3-6月左右更换一次泵内药物):
还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鞘内给药可以改善预后,它将继续在治疗慢性疼痛综合症中占据重要地位[3]。
介入微创技术的出现,为癌性患者疼痛治疗提供了福音,被誉为“癌痛治疗第四阶梯”。
而且,WHO指南在癌痛治疗中首先推荐口服给药[4]:因为口服比较方便,而且没有痛苦;没有地理位置限制,只需患者定时口服药物,使其在血液当中产生比较稳定的药物浓度,来控制疼痛。而其他诸如肌肉、皮下或静脉注射等形式,会对身体有创伤,存在感染风险,并且伴有疼痛。
骨,是恶性肿瘤最常见的转移部位之一,是远端转移的好发部位。临床上大多数骨转移癌症患者都会感受到剧烈疼痛。癌性骨痛的早期多呈间歇性,后转为持续性,夜间疼痛更明显,运动劳累后可加剧,常伴有痛觉过敏。
而放疗,目前已经被认为是治疗局部灶性骨转移疼痛的重要治疗方式之一,利用放射线抑制或杀伤肿瘤细胞阻止骨质破坏,提高成骨细胞活性,增加胶原蛋白合成形成新骨。
作为一种局部治疗,放疗相对来说会给周围脏器的损伤更少[5] 。
适应症:癌症骨转移及软组织浸润等引起较剧烈的疼痛[6]
蒋医生曾在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工作10余年。擅长静脉输液港(PORT)植入术;主要从事恶性实体肿瘤的化疗、靶向治疗、免疫治疗及血管介入治疗,擅长原发及转移性肝癌、胆管癌、胆囊癌、结直肠癌、胃癌、胰腺癌、食管癌、肺癌、泌尿生殖系统、头颈部肿瘤等实体肿瘤的综合治疗;对少见及罕见肿瘤有一定的实战经验。获得了上海市医学会认证的恶性肿瘤三、四级综合介入诊疗技术资质。蒋医生现为上海市生物医药行业协会精准医疗专家委员会委员、上海市抗癌协会实体肿瘤聚焦诊疗专业委员会血管通路专家委会委员;ASCO会员、CSCO会员、中华医学会会员。
[1] Deer T, Chapple I, Classen A, et al. lntrathecal drug delivery for treatment of chronic low back pain: report from the National Outcomes Registry for Low Back Pain. Pain Med. 2004;5:6-13.
[2] Smith TJ, Staats PS, Deer T, et al.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 of an implantable drug delivery system compared with comprehensive medical management for refractory cancer pain: impact on pain, drug-related toxicity, and survival. J Clin Oncol. 2002;20:4040-4049.
[3] 张金华,林磊,邓硕曾.癌痛治疗应进入"四阶梯治疗"新模式[J].实用疼痛学杂志,2019,15(4):250-252.
[4] WHO Guidelines for the Pharmacological and Radiotherapeutic Management of Cancer Pain in Adults and Adolescents.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8. PMID: 30776210.
[5]Arantzamendi M, Belar A, Payne S, Rijpstra M, Preston N, Menten J, Van der Elst M, Radbruch L, Hasselaar J, Centeno C. Clinical Aspects of Palliative Sedation in Prospective Studies. A Systematic Review. J Pain Symptom Manage. 2021 Apr;61(4):831-844.e10. doi: 10.1016/j.jpainsymman.2020.09.022. Epub 2020 Sep 19. PMID: 32961218.
[6] Williams GR, Manjunath SH, Butala AA, Jones JA. Palliative Radiotherapy for Advanced Cancers: Indications and Outcomes. Surg Oncol Clin N Am. 2021 Jul;30(3):563-580. doi: 10.1016/j.soc.2021.02.007. PMID: 34053669.